今天是清明。天气是格外的好,日丽风清。本是扫墓踏青的佳辰,只因今日适逢我值日。闲暇的心,使我几度持茗盏独步于楼层走道,凭栏远眺,让心儿遐享于出游的乐趣中。事务的羁绊,收心坐于案前。悠悠的音乐中,不禁使我想起了我已故多年的大伯。
大伯是父亲的同父异母的长兄,比父亲年长23岁,由于爷爷过早地去世(说真的,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爷爷的影子,因为自打我出生时,我和爷爷就已阴阳相隔了),因此,大伯在我的印象中,倒像似我的爷爷。在五兄弟之子的所有堂房侄儿中,伯父最疼爱我,疼爱的程度,甚至超过了他自己亲生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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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生性胆小,也许缘于懵懂之时,大人们常常捉弄我而所致吧!
据母亲说,我幼年时长得白白胖胖,尤其是那皮肤,白白净净,人见人爱。致使,婆婆姨姨抱一下,公公哥哥香一个,更有叔叔伯伯会用他们粗硬的胡子蹭几下。我则往往会被惊吓得哇哇大哭,而大人们呢,却“哈哈哈”地笑开了。而每每此时,大伯总会吹胡子瞪白眼地铁青着脸,“嘿嘿嘿”地驱赶着,然后会唠叨个没完没了。
是的,小小年纪的我,只要早晨醒来,总要蹒跚着幼步,摸着小巷子的墙,就会朝着大伯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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